通缉月亮

用餐愉快!也开约稿,特别感兴趣的话可以问问

【全rap】 大厂爱情故事

魏全能x白rap

白rap第一人称

顶牛演唱会的民谣真的伤到我了,所以我速速摸了个全rap弥补一下二零一四年在大厂练习的两位好同事

我们秀人cp相伴拼搏的日子才是顶牛的


  


“他没什么好说的。”

出道之后时常有记者会在采访时cue到魏全能,但我每次都只说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是魏全能没什么好说的,而是我和魏全能之间的故事根本就是不能说的。


我俩不和这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出道舞台上我故意挡他提词器的事儿还上了热搜。不过我不仅挡了,提词器的插头也是我拔的。

我第一次见到魏全能是在二零一三年,大家一起去节目组面试的时候。

魏全能这个人实在没什么出彩的,全能全能,一看就是什么都会一点但又什么都不精通。我当时还以为他直接会被刷掉,连一轮游的机会都没有。

 但没过多久我又见到了魏全能——节目组随机分宿舍,我们都是个人练习生,所以被分到了一间。

住了两个星期才发现和魏全能做室友真的是件很省心的事。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练习室,很少会回来。我们洗澡的时间不会撞,写词的时候也不会因为彼此而受影响。

我那时候还是很喜欢我这个努力的室友的。

可这么努力的人却被分到了F班。


我不算是个爱助人为乐的人,但大家毕竟一个屋里住着,A和F实在差的有点大。

初评级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迈进了魏全能常去的那间练习室,现在的他实在有些狼狈,整个人都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我翻了半天才找到几张纸巾,递过去的时候他还愣了一下,我以为他在考虑接不接,结果他只问了一句:“你是来叫我回去值日的吗?”

不等我反悔收回手他就抽走了纸巾,他抹了把汗,笑着对我说:“我刚刚开玩笑的,不过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来。”

“我也没想到。”我把水杯放在一旁走到他身边问:“我看你平时跳的很好啊,可为什么唱歌的时候就跳不好了?”

“我以前都只跳舞的。”他解释时的声音闷闷的,我却只当他是累了。

男人的友谊总是很简单,从那天之后我们俩关系好了很多,经常会一起吃饭训练不说,我起不来的时候他还会偷偷替我签到。


到第三个月的时候魏全能明显瘦了很多,胳膊上的肌肉都瘦得看不清了。

随着变瘦来的还有疲惫,他的体能似乎也没以前那么好了,最先喊累的人都从我变成了他。

“你知道哥多大了吗?”

我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么个问题,努力回忆了一下才想到他当初简历上的内容,我试探着问他:“二十一?”

他没点头,只说:“但你才十八岁,哥哥体力赶不上你不是正常吗?”

那时候我正低头玩着他手腕上的表,无暇分心去看他的表情。现在想想我是错了的,如果我当时看得到他脸上的苦涩的话,后来的很多事可能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训练真的太累了,开始的前两百天我都在渴望快点结束,快点离开这里。

可越到后来我就越舍不得,离开的人数早就超过了留下来的人数。这栋楼每天都有人离开,或是因为淘汰,或是因为压力,或是因为身体。

我很害怕,怕魏全能离开,也怕我们分开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我不想承认,但我又不得不承认,我对这个哥哥的依赖早就变了质。习惯性的依赖在他的温柔之上滋长出了更伟大的果实,人们通常叫它爱。

那时候还没有“人们把难言的爱都埋入土壤里”这种歌词,但之后我听到这句词的时候一下就想到了二零一四年那段日子,那段糟糕的、不可说的故事。


如果我能掩住自己的全部爱意,魏全能也一点没动心,那我和魏全能的关系或许真的能止步于此,永远都是彼此共苦过的珍贵朋友。

可惜没有如果。

最后一个月前我们迎来了节目的最后一次淘汰,十进六。

魏全能侥幸以第六名的成绩卡位留下,可我们心里都清楚,节目组需要噱头,他注定是要被牺牲的炮灰。

更难过的是我要被分到c位独有的寝室去了,我们要分开了,以后连在洗漱时避开镜头咬耳朵的机会都没了。

  

我搬走的前一天晚上他拆了压箱底的那个快递,那一箱酒让我很是意外,毕竟魏全能这人平时规矩极了,几乎从不会做违规的事。

我们偷偷在浴室里喝酒,我躺在浴缸里,他坐在浴缸外面的垫子上。开始是一杯接一杯,后来换成了一瓶又一瓶。

我很少喝酒,但酒量比预想中好了不少。

我记得清楚,那天是魏全能先脸红的,也是魏全能先表白的。

他谨慎地打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然后才慢慢说出那句话:“白rap,我喜欢你。”

我没回答他,借着酒劲就吻了上去。我们就这么滚到了一起,发了疯地滚到了一起。

那些荒唐的事,我从前想都不敢想。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一直保持着这种暧昧又爱情的关系,像从前一样一起练习一起吃饭一起录采访。

好像什么都没变,可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那段时间我特别痛苦,但这种痛苦不是因为c位,而且因为魏全能。我太怕了,我害怕和他分开,害怕那个寒冷的冬天和炎热的夏天都变成了假。

我害怕真的没人知道背后的那些浪漫秘密,害怕下雪天偷跑出去吃火锅、偷穿对方衣服录舞台、他偷偷握着我的手鼓励我这些事真的成了独家记忆。

也是好笑,明明那些都是我不能亲口说出的事,我却还在期望着能听到别人说起我们。


出道舞台之前魏全能要走了我的c位勋章,我一直无比重视这个c位,但我还是把勋章给了他,因为我听到他说他想留个纪念。

那天他像往常一样给了我一个goodbye kiss,但他出了门我才反应过来,他否定了我们,否定了我们在这里的三百天。

上舞台前我憋着一口气,这也是第一次魏全能没在化妆室陪我化妆。

我不停地告诉自己c位真的很重要,所以这次我一定一定要表现好。

可听到魏全能那首歌的时候我还是失态了。

《最后我们没在一起》并不适合这个舞台,但我知道他为什么选择了这首。他根本就不在乎出不出道的事,他只是想跟我好好道个别。

我曾经无数次调侃魏全能是不是真的年纪大了,记性这么差,平时就一大半的歌词都记不住。

所以他对我笑着唱出“我在最美的年纪遇到了你”的时候我跑到台前挡住了他的提词器,后面那几句,我是真的不想听。

我以前真的没发现魏全能这么能较劲,即便我挡得这么努力了他还在接着唱。

终于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唱到“可惜最终的我们没有走到一起”的时候我拔掉了提词器的电源。

可惜我能拔得了电源却堵不住他的嘴,我清楚地看到他在唱完这句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他不只对我残忍,对自己也很残忍。

舞台表演全部结束之后他塞了个u盘给我,告诉我这是他送给NZND的礼物。

他走了之后我才打开那段视频,那是一段舞,魏全能亲自编的舞。

不得不说,他不但扒舞能力强,编舞的能力也是一绝。

舞蹈很合我心意,也适合我跳。可看到最后那段话我还是没能收住眼泪。

“白,我就知道c位一定是你。带着哥哥的梦想走下去吧,哥相信你一定、一定一定会大红大紫的。我也会好好努力争取早日追上你的,大家都要成为更好的人啊,哪怕在彼此看不到的地方也要熠熠生辉才行。”

要是平时看到这些我一定会毫不客气地说句“矫情”,但我现在像被人扼住了喉咙一样,除了呜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魏全能他是个合格的练习生,但真的不是个合格的恋人。

决赛直播之后就传出了我们不和的消息,我想澄清,但发现我根本就没法澄清。

我们微博没互关,同框总冷脸。厂里没手机,我们连微信都没加。除却从他手上撸下来的那个戒指,我找不到任何能证明我们爱过我们关系很好的事物。

我不知道魏全能把我当成什么,是黑暗里随手拉住的旅伴,又或者是无聊时期的消遣。

十九岁的我心怀怨恨想不明白,所以一直不肯在人前提他,久而久之我们不和的消息倒是越坐越实。

不过这些事也没人会一直记得,毕竟互联网没有记忆,魏全能又离开了娱乐圈。

对,魏全能后来回老家去做回锅肉了。

他带着自己的秘密来,却带着我的牵挂走,换来换去就把自己的秘密落下了。

老实说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那些黑粉是怎么扒出来他隐瞒年龄回锅的事的,铺天盖地的通稿几乎将魏全能完全摁在了泥里,再也没机会爬起来那种。

我当然救不了他,因为那时候的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但我心里还有点庆幸,这样都困在泥潭总好过我一直在高处看他却不敢伸手。

只是还有点遗憾吧,不但辜负了他对我大红大紫的期望,也没能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顶牛演唱会排练的时候我见到了和我合作的那个人,他也姓魏,叫魏民谣。

他们是真的很像,但我知道这不是他。因为魏民谣夸了我手上的戒指,那个曾经属于魏全能的戒指。

魏全能,我现在都三十一岁了,很快就像你认识我的时候那么大了。

可这都二零二六年了,我怎么还没忘记二零一三年那场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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